鹿丸:“老爸,伊鲁卡老师今天表扬了我,说我抬头仰望的样子像个天文学家。”
奈良爸爸:“真有此事?当时你在干什么?”
鹿丸:“正在考试的时候。”
鸣人的功课实在太差劲了,毕业离校前,鸣人对伊鲁卡老师说:“虽然我辜负了你的期望,但是我还是非常感谢你,你永远是我的老师,以后有事只要用得着我,千万别客气。”
伊鲁卡老师想了想说:“好吧,现在就有件事用得着你。”
“什么事?说吧!”鸣人问。
“当有人问教你的老师是谁时,求你千万别说出我的名字。”伊鲁卡回答道。
卡卡西:“你喜欢读横排版的书还是竖排版的书?”
雏田:“竖排版的。”
卡卡西:“为什么?”
雏田:“因为我喜欢点头,不喜欢摇头。”
放学了,伊鲁卡老师看到小雏田一个人站在教室里哭泣。
“雏田,你哭什么?”
“我的雨伞丢了?”
“哎——这儿有把伞,这不是你的吗?”
“不是,”雏田回答说,“我的雨伞是湿的!”
此剧情发生在佐助叛逃到大蛇丸处后。
佐助(郁闷中):“我收到一位女朋友她父亲写的恐吓信,说我若再纠缠他女儿,他就要打断我的腿!”
兜(眼镜片上光芒一闪):“没关系,我再给你接上。”
大蛇丸(按按额头):“非常时期,不要惹事。”
兜:“这样的话,还是分手吧。”
佐助(苦恼状):“可头痛的是,那位父亲没署名,我不知道该与哪个女朋友分手呀!”
凯拉着卡卡西去酒馆喝酒,等到天黑两人都喝醉了。
凯口齿不清地说道:“现……现在我……我看所有的东西都是双……双层的……”
卡卡西急忙掏出一张十元的钞票说:“这是我还你的二十元钱。”
课上。
伊鲁卡:“雏田,什么是抽象名词?”
雏田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伊鲁卡:“嗯,就是那种可以想象,但是不能摸的东西,你来举个例子。”
雏田:“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。”
一日,雏田用自行车带着小妹花火,速度有些过快,撞倒了一个广告牌,正负责当日交通安全的卡卡西看到后,向她们吹哨子,示意她们下车,没想到雏田反而骑得更快了。
卡卡西追上去大声说:“你们难道没听见我的哨声吗?”
雏田说:“听是听见了,可是我妈妈给我们交代过,凡是向女孩子吹口哨的,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兜在给脾气很坏的大蛇丸看病。
“大蛇丸大人,您哪儿不舒服呀?”兜关切地问。
大蛇丸立刻咆哮起来:“问我干啥,那该由你来找啊!”
“好吧!”兜一推眼镜,随即平静地回答道:“我出去找一个朋友,他是一位兽医。我知道只有他,才不需有人提出任何问题而会做出诊断。”
此时,晓组织已经明朗化地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经过产房时,小樱好奇地问纲手:“纲手老师,不知您有没有注意到,最近有许多双胞胎出生,这是什么原因呢?”
纲手想了想,说:“这也许是由于最近社会治安太坏,他们不敢单独出来!”
木叶忍者和砂忍之间的战争结束后,某日,一个外国贵族旅游团去火之国参观战址,接到导游任务的是鸣人,他每到一处战址,总要自豪地告诉游客:在这时,强大的木叶忍者是怎样战胜砂忍的。
参观快结束的时候,一位大名夫人问鸣人:“据我所知,在战争中,砂忍肯定也打过胜仗呀?”
鸣人答道:“夫人,只要我当导游,砂忍就别想打胜仗!”
伊鲁卡老师:“星期五晚上的家长会,我希望每位同学的家长都来参加。”
井野:“伊鲁卡老师,是叫爸爸来,还是叫妈妈来?”
伊鲁卡老师:“这没规定,反正你们家谁说话最有威信,就请谁来。”
井野:“那只好我自己来了。”
鸣人:“伊鲁卡老师,这次考试您怎么给我打了个零分?未免有点不公平吧!”
伊鲁卡老师:“是啊,鸣人,我也这么想。可我实在没有办法。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低的分数啦!”
卡卡西和阿斯玛在聊天。
阿斯玛:“昨晚,我和红在家吃了顿烛光晚餐。”
卡卡西:“想不到你们这么浪漫。”
阿斯玛:“昨晚停电。”
纲手招收财务人员,鸣人、佐助、鹿丸三人应试。
纲手问:“假如我从忍者经费中拿走五百万两,购买了三百万两的物资,还剩多少款?”
鸣人说:“二百万两。”鸣人没有通过。
佐助想了想,说:“一百万两。”佐助也没有通过。
鹿丸走近纲手,低声说:“您说是多少?”鹿丸通过了。
一乐拉面店前。
鸣人:“请问,这里的凳子怎么那么脏啊?”
一乐店老板:“对不起,本店现在刚开始营业,顾客还没有坐过呢。”
某日,鹿丸与邻居家的小女儿聊了起来。
突然,一把亮闪闪的菜刀“嗖”地一下飞过鹿丸的耳际,直插入他身边的大树。
鹿丸很遗憾地道歉说:“我得走了,我老婆在叫我吃饭了。”
阿斯玛上忍校时的老师一向不苟言笑,非常严格。
一天下课后,阿斯玛走出教室,习惯性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,取出一支,叼在嘴上。可是还没来得及点燃,就被老师撞上了。
老师大喝一声:“你敢吸烟?”
阿斯玛急忙把烟丢在地上。
“你敢浪费!”老师又是一声吼。
阿斯玛不知所措,赶快把烟捡了起来,往老师手上一递。
“你敢贿赂?”老师大声呵斥道。